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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之前在公寓的时候，你是不是也有在偷偷的放血。”杰森的胆子在清漓的放纵下变得越来越大了，都敢质问清漓了。初见时，他可是还战战兢兢不敢反驳清漓的一句话呢。
清漓倒是没有几分被冒犯的恼怒，而是反常地生出几分欣喜来。总是对人抱有十分戒心的杰森终于不再保留那最后一分距离，变得和她如此亲近了，这怎么不让她欢喜。她发自内心地绽出一抹微笑，这是她来到哥谭后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，这座城市也被她纳入了心中，不再是一座暂时停留的树林。
“我还在想，你是不是不打算问这个问题了呢。”清漓的眼中满戏谑，以往有被好好藏住的逗猫心思探出了苗苗，感觉现在，不管自己说什么，做什么，杰森都不会生气呢。这大好机会，清漓自然是不能放过。
说完那一句话，清漓就不肯再往下说，就用这么似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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